“那你有没有推荐的人选，哎呀，你也知道，我老了，管不动了，需要一个年轻人来帮帮忙。”

柳所那赖皮样儿宥泽是真的没眼看，“隔壁科室赵主任，不过得你自己去劝说。”他还是给了个推荐人选，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？他懒，怕是做不到。

柳所还是记得赵主任这一号人的，仔细一回想，觉得还不错，于是就敲定主意，决定是他了，至于赵主任会不会答应，他完全没考虑过赵主任会拒绝他。

宥泽见他似乎是决定好了，又提了个要求，“到时候能不能给我留个何鸐羽的消息，我有事情要问他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小老头精明的眼神瞬间瞥了过来，眼底是浓浓的八卦意味，“你莫不是在他那里留下了什么把柄？”

“……您是会想的。”宥泽无语了片刻，“只是有些疑问而已，总之，给我留个消息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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